第36章多年前的偶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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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多年前的偶遇
“我救過他老婆一次。”蕭靈那邊沒問出個所以然，肖然也沒有知道自己想知道的，而夜殞這邊宮清溪則是直接給出了答案。
答案倒是有些出乎夜殞的意料，“鐘老爺子的夫人似乎幾年前就去世了，身體一直不好，病逝的。”夜殞提了一句，宮清溪挑眉看了他一眼，拉著他在一旁坐下，對於他這種不知道要表達什麽意思，卻又想接著聽下去的行為給予的回應。
“十一年前，你也知道……大概就是你們夜家出事的那段時間吧，這個時候想想那段時間父母經常不見蹤影，家裏偶爾還會出入陌生人，因為他們說帶我去旅游，卻一直沒有兌現承諾，我等了又等，在他們連續兩天沒回家的時候，我躲開了保姆一個人跑出去了。”
“那年你才十歲……”夜殞想說膽子未免大了一點，但想到那一年自己十五歲連家都沒了，便將後面的話咽了下去。
“是啊，現在想想那個時候多天真啊，大人說什麽信什麽，不過我十歲以前過的也是公主生活，從來沒有單獨出過門，家裏從來不缺衣少穿，所以我並不知道出門要帶錢。”宮清溪嘲諷似的笑了笑，夜殞用力的捏了捏她柔軟無骨的手，並未插話卻是給了無聲的安慰。
“那天剛好也是香君宇從國外回來，他從小就會被家裏人時不時的送出國，我想著去接他，讓他帶我去玩，小時候他像一個哥哥一樣照顧著我，那個時候唯一想到的就是他了，結果沒有錢我只能走著，後來迷了路，在離家沒多遠的地方就走進了岔路口，然後遇到了哮喘病發作的林燕，就是鐘老爺子的老婆。”宮清溪回握著夜殞的手，她其實知道自己一提起那個時間，夜殞總是會想起很多以前的事情，其實這些回憶對他們來說並不是好事，但是她能占據夜殞的心，卻無法讓他摒除回憶，只能和他一樣無聲的回應。
“倒真是有緣。”夜殞聽到宮清溪說到香君宇的時候，眉頭不悅的皺了一下，不過他也只能忍著，這些話是他想問的，而且他也知道宮清溪小時的玩伴幾乎沒有，剛開始或許是宮城和姚妍把她保護的太好了，後來或許是因為姚妍的死因讓宮清溪封閉了自己，到最後只有幼時相識的香君宇談得上是發小了。
“嗯，如果當時我沒理會她，或者是我晚了那麽十幾秒鐘，林燕都會窒息而死了，不知道她怎麽會一個人倒在胡同裏，哮喘發作的連拿兜裏的藥都辦不到，其實也是她命大吧，香君宇的奶奶就有哮喘病，只是不嚴重，有一次我見過那人發病，香君宇就從兜裏拿出噴霧對著她噴了幾下，她呼吸就平覆了很多，林燕那天的情況很危險，當時也不知道我膽子怎麽那麽大，就敢上前去抹她兜。”宮清溪說著說著到最後笑了出來，似乎是想起了自己小時候的膽大妄為。
“你現在膽子也不小，剛來的時候，還不是一樣的耍小心眼，吃了苦頭後才學的乖了一點。”宮清溪這一笑，倒是讓兩人之間的低迷氣氛變得好了一些，夜殞擁著宮清溪的肩膀，同樣回了一個溫和的笑意。
這一笑倒是讓宮清溪楞了好一會，真的是溫和，她幾乎從來沒在夜殞的臉上看到過這種笑意，即使是溫柔寵溺，冷笑嘲諷，魅惑霸道，宮清溪就是沒見過這種應該屬於香君宇那樣氣質的溫和出現在夜殞的臉上。
“還滿意嗎？”夜殞見宮清溪看的有點發呆，頓時眼裏的笑意變得更加魅惑人心，他這一轉換妖孽頻道倒是讓宮清溪醒過神來，沒理會夜殞的調侃繼續了之前的話題。
“當時林燕已經迷糊的差不多了，不過可能是角度問題吧，她一下子就看到了我手肘上的梅花烙印，那個東西就像是胎記，打我有記憶起就存在了，後來鐘老爺子就趕了過來，林燕那個時候緩過來了一點，一直拉著他說是我救了她之類的話，倒是個好人，我當時不過是個小孩子，她就硬拉著鐘老爺子讓他許了個諾，只是那個時候我只是記得那些話，卻沒當真。”到這裏來龍去脈已經道了出來，夜殞倒真是有些驚訝了。
“當時我也沒說名字，鐘老爺子也只是匆匆一瞥我手肘上的印記，說起來這梅花烙印的名字還是他隨口說出來的呢，只是沒想到十一年之後再次提起他竟然會承認當年的承諾。”宮清溪說清了事情的原委，夜殞這個時候也不由得想到出來之前她對鐘老爺子提的要求。
“只是你這一個機會卻是給我用了。”夜殞再次將宮清溪擁進懷中，對於鐘老爺子這樣突然出來橫插一杠的人夜殞之前還有些犯愁，畢竟有權有勢的，自己也不好太過推脫，但是他的性格又實在不太想和鐘家有太近的關系，只要保持利益上的往來便好了，如今倒是放心了很多，擔心去了幾分，鐘老爺子畢竟也是個守諾的人。
當年也是個響當當的人物，只是似乎在夫人去了之後，一時之間沒有了那股強橫，一下子退了下來，好在鐘家後輩嫡系旁支也算爭氣，鐘家倒是沒有沒落。
“我剛好想問問，他找你究竟是什麽事情？”宮清溪倒是有些好奇鐘老爺子找夜殞的事情是什麽了，之前見夜殞那樣說話，宮清溪就明白大概是夜殞不願應下的，只是礙於鐘家的權勢沒有以往的強硬手段，不過也是說出了委婉拒絕的話了。
“我之前說過，夜家的人被冤入獄，他要幫我翻案。”夜殞看了宮清溪一眼，沈默了良久，只是手一直握著宮清溪的手，宮清溪也沒催促，夜殞連寶藏的事情都能告訴自己，現在這些事如果沒什麽必要瞞著自己的地方，他也一定會說，不說的只是覺得沒必要罷了。
“翻案？這是好事啊，為什麽……”宮清溪等了一會終於等到了夜殞的回答，但是夜殞的語氣卻是低沈了很多，聽上去並沒有因為夜家那些人能得以沈冤得雪而高興，宮清溪說著話聲音漸漸小了。
“他要寶藏，四塊血玉上提供的那個寶藏，那東西在十幾年前害得我夜家家破人亡，十幾年後竟然成了翻案的砝碼，我手中已經收集了很多證據，翻案不過是一時半刻的事情，我無意和鐘老爺子一起合作，那無異於與虎謀皮，對我沒有好處。”夜殞聳了聳肩對於這件事倒是沒什麽不能說的，之前不說只是絕對沒必要，但是她既然想知道也不會隱瞞。
“倒是沒想到他也打著這個主意。”宮清溪眉頭一蹙，倒是覺得自己之前的話似乎有些倉促了，但那個時候她能想起鐘老爺子已經是不易了，當年她也不過才十歲，和鐘老爺子也只是一面之緣。
“主子。”夜殞剛要說話，門口傳來了敲門聲還有肖然的聲音，夜殞到嘴邊的話便停了下來，不過顯然不是什麽重要的話語，夜殞直接起身去開了門。
“夫人，歡迎回家，主子，羅夫人秘密回國，暫時還沒有和羅家人接應。”肖然進來面無表情的臉上倒是對著宮清溪扯出一抹極淡的笑容，和他在外面應酬的時候公式化的笑容完全不同，帶著淡淡的暖意。
“羅夫人？”宮清溪聽到這個稱呼，眉頭蹙的更緊了，對於這個名字她心情極其覆雜，雖然說當初的事情可能她沒有參與其中，但知情不報這種行為實在讓人惱怒，可是宮清溪卻也知道夜殞看似霸道冷漠，卻也是個重情重義的人，羅夫人當年對他有恩，他無論如何也是有所顧忌的，哪怕當初自己在醫院鬧了那麽一次，夜殞的態度卻還是那麽維護便知道了。
“當年的事情，羅夫人的本家攙和其中，我本想著如果羅夫人……以後不參與其中，我就不會為難她，沒想到她出了國又秘密回來了。”夜殞點點頭，表情平靜，夜殞說完話，隨手將門關上了。
“那兩個人怎麽樣？”肖然見夜殞關門有些疑惑，不過卻沒有問出，只是眼眸一閃而逝的神色罷了。
“每天都有招待，很穩定。”肖然知道夜殞問的是齊軒和肖勁的事情，只是見夜殞沒有說出他們的名字，肖然也留了個心眼沒說出名字，一開始夜殞就把事情對宮清溪瞞著了，現在宮清溪對兩人之間的對話還有些糊塗。
“嗯，圖樣的事情清溪看出了點眉目，情況肖任幾個已經知道了一點，還有一點他們不知道，暫時先不要聲張。”夜殞點點頭表情依舊平淡，直接轉了話題。
肖然一聽到這件事，神色變得更加嚴肅了，認真的聽著，聽見他說暫時有些事情瞞著了肖任幾人，眼底閃過一絲情緒，有些悵然有些失落，不過卻很快的被轉移了註意力。
宮清溪坐在不遠處，四處打量了看著房間，之前和夜殞來過老宅住的不是這裏，後來出院住的也不是這裏，不過看起來這也是個主臥，而且最近似乎有人入住的樣子，夜殞第一時間就把自己拉近了這個屋子，那八九不離十應該就是夜殞入住的。
夜殞和肖然說著圖樣的事情，包括文字，地勢圖，還有路線以及那些宮清溪沒有猜測出來的地方，夜殞都和肖然說了個明白，宮清溪聽在耳裏，沒看過去也沒插話，只是靜靜的聽著。
手機鈴聲響起的突兀，夜殞和肖然正說著自己的猜測，結果話語一下子頓住了，宮清溪從衣兜裏拿出自己的手機，上面是今天夜殞給自己看的那個陌生的號碼，突然想起這個是母親生前的律師，還有東西要交給自己。
“你好，我是宮清溪。”宮清溪沒等鈴聲響幾聲，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接通了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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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救過他老婆一次。”蕭靈那邊沒問出個所以然，肖然也沒有知道自己想知道的，而夜殞這邊宮清溪則是直接給出了答案。
答案倒是有些出乎夜殞的意料，“鐘老爺子的夫人似乎幾年前就去世了，身體一直不好，病逝的。”夜殞提了一句，宮清溪挑眉看了他一眼，拉著他在一旁坐下，對於他這種不知道要表達什麽意思，卻又想接著聽下去的行為給予的回應。
“十一年前，你也知道……大概就是你們夜家出事的那段時間吧，這個時候想想那段時間父母經常不見蹤影，家裏偶爾還會出入陌生人，因為他們說帶我去旅游，卻一直沒有兌現承諾，我等了又等，在他們連續兩天沒回家的時候，我躲開了保姆一個人跑出去了。”
“那年你才十歲……”夜殞想說膽子未免大了一點，但想到那一年自己十五歲連家都沒了，便將後面的話咽了下去。
“是啊，現在想想那個時候多天真啊，大人說什麽信什麽，不過我十歲以前過的也是公主生活，從來沒有單獨出過門，家裏從來不缺衣少穿，所以我並不知道出門要帶錢。”宮清溪嘲諷似的笑了笑，夜殞用力的捏了捏她柔軟無骨的手，並未插話卻是給了無聲的安慰。
“那天剛好也是香君宇從國外回來，他從小就會被家裏人時不時的送出國，我想著去接他，讓他帶我去玩，小時候他像一個哥哥一樣照顧著我，那個時候唯一想到的就是他了，結果沒有錢我只能走著，後來迷了路，在離家沒多遠的地方就走進了岔路口，然後遇到了哮喘病發作的林燕，就是鐘老爺子的老婆。”宮清溪回握著夜殞的手，她其實知道自己一提起那個時間，夜殞總是會想起很多以前的事情，其實這些回憶對他們來說並不是好事，但是她能占據夜殞的心，卻無法讓他摒除回憶，只能和他一樣無聲的回應。
“倒真是有緣。”夜殞聽到宮清溪說到香君宇的時候，眉頭不悅的皺了一下，不過他也只能忍著，這些話是他想問的，而且他也知道宮清溪小時的玩伴幾乎沒有，剛開始或許是宮城和姚妍把她保護的太好了，後來或許是因為姚妍的死因讓宮清溪封閉了自己，到最後只有幼時相識的香君宇談得上是發小了。
“嗯，如果當時我沒理會她，或者是我晚了那麽十幾秒鐘，林燕都會窒息而死了，不知道她怎麽會一個人倒在胡同裏，哮喘發作的連拿兜裏的藥都辦不到，其實也是她命大吧，香君宇的奶奶就有哮喘病，只是不嚴重，有一次我見過那人發病，香君宇就從兜裏拿出噴霧對著她噴了幾下，她呼吸就平覆了很多，林燕那天的情況很危險，當時也不知道我膽子怎麽那麽大，就敢上前去抹她兜。”宮清溪說著說著到最後笑了出來，似乎是想起了自己小時候的膽大妄為。
“你現在膽子也不小，剛來的時候，還不是一樣的耍小心眼，吃了苦頭後才學的乖了一點。”宮清溪這一笑，倒是讓兩人之間的低迷氣氛變得好了一些，夜殞擁著宮清溪的肩膀，同樣回了一個溫和的笑意。
這一笑倒是讓宮清溪楞了好一會，真的是溫和，她幾乎從來沒在夜殞的臉上看到過這種笑意，即使是溫柔寵溺，冷笑嘲諷，魅惑霸道，宮清溪就是沒見過這種應該屬於香君宇那樣氣質的溫和出現在夜殞的臉上。
“還滿意嗎？”夜殞見宮清溪看的有點發呆，頓時眼裏的笑意變得更加魅惑人心，他這一轉換妖孽頻道倒是讓宮清溪醒過神來，沒理會夜殞的調侃繼續了之前的話題。
“當時林燕已經迷糊的差不多了，不過可能是角度問題吧，她一下子就看到了我手肘上的梅花烙印，那個東西就像是胎記，打我有記憶起就存在了，後來鐘老爺子就趕了過來，林燕那個時候緩過來了一點，一直拉著他說是我救了她之類的話，倒是個好人，我當時不過是個小孩子，她就硬拉著鐘老爺子讓他許了個諾，只是那個時候我只是記得那些話，卻沒當真。”到這裏來龍去脈已經道了出來，夜殞倒真是有些驚訝了。
“當時我也沒說名字，鐘老爺子也只是匆匆一瞥我手肘上的印記，說起來這梅花烙印的名字還是他隨口說出來的呢，只是沒想到十一年之後再次提起他竟然會承認當年的承諾。”宮清溪說清了事情的原委，夜殞這個時候也不由得想到出來之前她對鐘老爺子提的要求。
“只是你這一個機會卻是給我用了。”夜殞再次將宮清溪擁進懷中，對於鐘老爺子這樣突然出來橫插一杠的人夜殞之前還有些犯愁，畢竟有權有勢的，自己也不好太過推脫，但是他的性格又實在不太想和鐘家有太近的關系，只要保持利益上的往來便好了，如今倒是放心了很多，擔心去了幾分，鐘老爺子畢竟也是個守諾的人。
當年也是個響當當的人物，只是似乎在夫人去了之後，一時之間沒有了那股強橫，一下子退了下來，好在鐘家後輩嫡系旁支也算爭氣，鐘家倒是沒有沒落。
“我剛好想問問，他找你究竟是什麽事情？”宮清溪倒是有些好奇鐘老爺子找夜殞的事情是什麽了，之前見夜殞那樣說話，宮清溪就明白大概是夜殞不願應下的，只是礙於鐘家的權勢沒有以往的強硬手段，不過也是說出了委婉拒絕的話了。
“我之前說過，夜家的人被冤入獄，他要幫我翻案。”夜殞看了宮清溪一眼，沈默了良久，只是手一直握著宮清溪的手，宮清溪也沒催促，夜殞連寶藏的事情都能告訴自己，現在這些事如果沒什麽必要瞞著自己的地方，他也一定會說，不說的只是覺得沒必要罷了。
“翻案？這是好事啊，為什麽……”宮清溪等了一會終於等到了夜殞的回答，但是夜殞的語氣卻是低沈了很多，聽上去並沒有因為夜家那些人能得以沈冤得雪而高興，宮清溪說著話聲音漸漸小了。
“他要寶藏，四塊血玉上提供的那個寶藏，那東西在十幾年前害得我夜家家破人亡，十幾年後竟然成了翻案的砝碼，我手中已經收集了很多證據，翻案不過是一時半刻的事情，我無意和鐘老爺子一起合作，那無異於與虎謀皮，對我沒有好處。”夜殞聳了聳肩對於這件事倒是沒什麽不能說的，之前不說只是絕對沒必要，但是她既然想知道也不會隱瞞。
“倒是沒想到他也打著這個主意。”宮清溪眉頭一蹙，倒是覺得自己之前的話似乎有些倉促了，但那個時候她能想起鐘老爺子已經是不易了，當年她也不過才十歲，和鐘老爺子也只是一面之緣。
“主子。”夜殞剛要說話，門口傳來了敲門聲還有肖然的聲音，夜殞到嘴邊的話便停了下來，不過顯然不是什麽重要的話語，夜殞直接起身去開了門。
“夫人，歡迎回家，主子，羅夫人秘密回國，暫時還沒有和羅家人接應。”肖然進來面無表情的臉上倒是對著宮清溪扯出一抹極淡的笑容，和他在外面應酬的時候公式化的笑容完全不同，帶著淡淡的暖意。
“羅夫人？”宮清溪聽到這個稱呼，眉頭蹙的更緊了，對於這個名字她心情極其覆雜，雖然說當初的事情可能她沒有參與其中，但知情不報這種行為實在讓人惱怒，可是宮清溪卻也知道夜殞看似霸道冷漠，卻也是個重情重義的人，羅夫人當年對他有恩，他無論如何也是有所顧忌的，哪怕當初自己在醫院鬧了那麽一次，夜殞的態度卻還是那麽維護便知道了。
“當年的事情，羅夫人的本家攙和其中，我本想著如果羅夫人……以後不參與其中，我就不會為難她，沒想到她出了國又秘密回來了。”夜殞點點頭，表情平靜，夜殞說完話，隨手將門關上了。
“那兩個人怎麽樣？”肖然見夜殞關門有些疑惑，不過卻沒有問出，只是眼眸一閃而逝的神色罷了。
“每天都有招待，很穩定。”肖然知道夜殞問的是齊軒和肖勁的事情，只是見夜殞沒有說出他們的名字，肖然也留了個心眼沒說出名字，一開始夜殞就把事情對宮清溪瞞著了，現在宮清溪對兩人之間的對話還有些糊塗。
“嗯，圖樣的事情清溪看出了點眉目，情況肖任幾個已經知道了一點，還有一點他們不知道，暫時先不要聲張。”夜殞點點頭表情依舊平淡，直接轉了話題。
肖然一聽到這件事，神色變得更加嚴肅了，認真的聽著，聽見他說暫時有些事情瞞著了肖任幾人，眼底閃過一絲情緒，有些悵然有些失落，不過卻很快的被轉移了註意力。
宮清溪坐在不遠處，四處打量了看著房間，之前和夜殞來過老宅住的不是這裏，後來出院住的也不是這裏，不過看起來這也是個主臥，而且最近似乎有人入住的樣子，夜殞第一時間就把自己拉近了這個屋子，那八九不離十應該就是夜殞入住的。
夜殞和肖然說著圖樣的事情，包括文字，地勢圖，還有路線以及那些宮清溪沒有猜測出來的地方，夜殞都和肖然說了個明白，宮清溪聽在耳裏，沒看過去也沒插話，只是靜靜的聽著。
手機鈴聲響起的突兀，夜殞和肖然正說著自己的猜測，結果話語一下子頓住了，宮清溪從衣兜裏拿出自己的手機，上面是今天夜殞給自己看的那個陌生的號碼，突然想起這個是母親生前的律師，還有東西要交給自己。
“你好，我是宮清溪。”宮清溪沒等鈴聲響幾聲，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接通了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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